您当前位置: > > 历史电视剧本 > 44集电视连续剧《大唐茶圣陆羽》第10集 第十集
智明粗暴的电影电视责罚逼走陆羽,智积后悔不已,剧本剧大集亲自到戏班来接陆羽。名集亚洲天堂插入视频,亚洲天堂超碰在线怎奈陆羽铁了心,连续决意留在戏班。唐茶智积见无法挽回,圣陆不得不失望地离开。羽第陆羽随戏班来到绣林,电影电视庞刺史对戏班小旦秋红不怀好意。剧本剧大集陆羽和戏班的名集人扮鬼吓退庞刺史,救出秋红。连续在回竟陵的唐茶途中,经过石家河时,圣陆石员外请戏班到府上唱戏。羽第当演出结束戏班准备离开时,电影电视石员外的孙子盼生突然遭人劫持,有人在陆羽的包里找到盼生脖子上的玉锁,便认定小盼生的失踪是陆羽所为,要将他送官。刚好竟陵太守李齐物到火门山庄看望老友邹坤打道回府,见石员外拦轿告状,李齐物当即到现场设堂审案……
四十四集电视连续剧《大唐茶圣—陆羽》人物介绍
主要人物(按出场先后):
陆羽:襁褓中、童年、少年、青年、中年、老年。小和尚、书生,后成为著名茶圣。 智积:壮年,西塔寺方丈,陆羽的师傅。 法广:少年、青年,西塔寺沙弥,陆羽的师兄。 法远:12、3岁,西塔寺沙弥,陆羽的师兄。 智明:中年,西塔寺和尚,陆羽的师叔
李儒生:30岁左右,来竟陵候缺的生员,陆羽的养父。 李夫人:20多岁,李儒生的夫人,陆羽的养母。 李季兰:襁褓中、6岁、青年、中年。李儒生之女。 胡秋月:少女、老年。李府丫鬟。 长贵:中年,李府车夫。
邹坤:中年,私塾先生,陆羽的老师。 风琴:中年,李儒生的好友。 净土馨洁:中年,李儒生的好友。 苏箫:中年,李儒生的好友。 苏甘:少年、青年、中年。苏箫之子。 清凌:少年、青年、中年。净土馨洁之女。 阚郎中:壮年。 阚百稳:青年。阚郎中之子
李齐物:壮年,竟陵太守。 崔国辅:壮年,竟陵司马。 邓婵玉:少女,太守府丫鬟。 朱放:青年,李齐物的幕僚、官员。 刘得福:中年,官员。
田启贵:青、中年,竟陵县令。 谢峦:中年,田府管家。 项兴:中年,茶叶店护院、强盗。
李季卿:壮年,官员。 李员外:老年,富户。 李岱:青年,李员外的长孙,官员幕僚。 李瑁:青年,李员外的次孙。 蓝七:中年,李府管帐先生。 阎四:中年,亚洲天堂插入视频,亚洲天堂超碰在线李府家奴。
常伯熊:青年,中年,洪氏戏班小丑、官员幕僚等。 洪老板:中年,洪氏戏班领班。 秋红:少年、青年,戏班小旦。
石员外:壮年,石家河富户。 郝春梅:青年,石府童养媳。
皎然:青年、中年,妙喜寺方丈,陆羽的忘年至友。 张志和:青年,道士。
李均栖:中年,常州刺史。 颜真卿:壮年。湖州刺史。
外景:竟陵西湖潋滟的湖波,晨雾笼罩的芦荡,以及芦荡半空中喧集的群雁。寺庙远景,随着镜头拉近,门楣上方显现出“西塔寺”三个苍劲大字。庙前的平地上,正在晨练的西塔寺方丈智积禅师,芦荡中三只张开羽翼的大雁,和羽翼下躺在襁褓中的婴儿。满脸惊异的智积禅师快步跨过去将婴儿抱起……继而婴儿变成小和尚从寺庙大门走出来。走着走着,小和尚变成背着背篓、手拄树棍跋涉在高山峡谷间的青年陆羽、壮年陆羽、老年陆羽……接着文字由小到大,推出电视剧片名:《大唐茶圣—陆羽》。 第十集 外景:竟陵杂货铺前。 杂货铺老板指着前面:“你们问的是洪氏戏班吧,城外李湾的李员外六十大寿,请戏班前去唱戏,大约去了那里……” 师徒二人见说,赶紧赶往李湾。 外景:李湾湾头,坐落着一座高大的府第,门墙一侧书着“李府”二字,大门两侧屋檐挂着两个写着“寿”字的大红灯笼。门口蹲着两蹲石头狮子,显得十分气派。 师徒二人来到门口。透过大门望进去,里面院子里聚满了人,为替李员外做寿,一个个忙得不可开交。 智积禅师跨上台阶,一个公子模样的年轻人见状,迎了上来,正是李员外的长孙李岱。 智积行只手礼:“阿弥陀佛!” 李岱:“请问师傅是来化缘的吗?” 智积:“老衲并非化缘,是来寻找徒儿的!” 李岱:“哦,寻找徒儿的,弟子府上没有和尚呀……” 二人说话间,一个中年家人蓝七走了过来。 蓝七:“少公子,老爷听说门口来了两个师傅,派奴才前来传话,老爷请两位师傅进去说话……” 李岱不敢怠慢,连忙站在一侧,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位师傅请!” 李府大厅上首一侧坐着个皓首银须的老者,一身便装,气度不凡,正是李员外。李员外常到西塔寺烧香拜佛,二人认识。见智积禅师师徒进来,李员外忙起身迎接。 李员外拱手道:“不知禅师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禅师请坐,上茶!” 分宾主坐定,法广站在智积禅师身后。 一个丫头上来献过茶。 李员外:“禅师光临,令寒舍棚壁生辉。禅师到此,是来化缘的吗?需要弟子怎么做,尽管开口!” 智积:“多谢施主美意,老衲并非化缘,而是来寻找逆徒的……” 李员外:“哦,高徒现在何处?” 智积:“听说同一个戏班到了贵府。” 李员外:“和戏班在一起,将戏班领班叫来一问不就清楚了?来人,快将洪老板请来!” 转眼洪老板来到客厅。 智积忙站起来,向洪老板施合掌礼:“阿弥陀佛!老衲乃西塔寺住持智积,为寻找顽徒而来。顽徒法海不守法度,被他师叔骂了几句,就赌气跑出来了。承蒙班主收留,不甚感激。贫僧打算带他回去,请班主行个方便!” 洪老板:“老禅师,您说的是陆羽吗?他的确在弟子的戏班。不过,只要他肯回去,弟子决不留他。伯熊,把鸿渐叫来!” 常伯熊:“是,师傅!” 常伯熊将陆羽唤到厅前。陆羽见师傅找到这里,忙跪在地上叩了三个响头,说道:“师、师傅在上,感、感谢师傅的养、养育之恩,往后徒儿结、结草衔环,定、定当报答。只是徒儿生、生性顽劣,不堪教化,请师傅放、放徒儿一马,就、就让徒儿留在这里吧!” 智积见陆羽不肯跟他回去,正色道:“这是什么话?为师亲自来接你,难道还不能消除你心中的怨恨吗?你身为佛门弟子,却自甘坠落,成何体统?法广,将他带回寺里!” 法广正要上前带人,秋红跑上前来将他们拦住。 秋红气愤地道:“人各有志,他不愿回去,你们却要动强,哪像是佛门中人?倒像是地方恶棍!” 洪老板当即喝道:“秋红,在禅师面前怎敢无礼?禅师,梨园子弟虽是下九流行当,可本行师祖也曾是一代明君。禅师的徒弟到敝戏班来学戏,并没有辱没师门。常言道:人各有志,不可强求。既然法海小师傅不愿回去,强扭的瓜不甜,禅师何必要强迫他呢?” 李员外走了过来:“小师傅,禅师能亲自上这里来接你,实属不易。禅师如此看重你,还是跟他一起回去吧!” 陆羽:“谢谢员、员外的劝导,谢谢师、师傅跑这么远的路,来寻找徒儿。可是,徒、徒儿生性顽劣,不、不知给您惹了多少麻烦,让、让您劳了多少神。您这样做,实在不值。您对徒、徒儿已经仁、仁至意尽。徒儿除了心、心存感激,只能对您说、说一声对不起了……” 说罢,不停地磕头,将地皮磕得“咚咚”响。智积禅师知道这一切已无法挽回,不由长叹一声:“唉,看来老衲是多此一举了……” 法广忙扶起智积禅师,师徒二人满脸失望,一步一步地走出李府。 望着师傅怅然离去的身影,两行热泪不觉从陆羽两颊汩汩地流下来。 画外音:虽然那段苦难的僧侣生活随着师傅和师兄的离去而宣告结束,但陆羽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毕竟在西塔寺生活了那么多年,师傅慈父般的呵护和教诲,以及众师兄兄弟般的关怀、照顾和帮助,一桩桩、一件件无不牵动着他的心。望着汩汩流淌的西江,陆羽不觉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应着画外音,镜头中不觉再现陆羽在西塔寺受师傅的呵护及师兄弟间相互关爱的画面…… 外景:夜色笼罩的打谷场。打谷场外黑黢黢的田野和雾气环绕的树林。 陆羽坐在一个石磆碌上,望着远处出神。突然,他感到耳根痒痒的,不由用手一撩,身后立即传来一阵“吃吃”的笑声。陆羽回头一看,秋红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身后。 秋红见他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说道:“怎么,想师傅啦?难道在那里的苦还没受够吗?” 陆羽没吭声。 秋红:“鸿渐,听说你很小的时候就进了西塔寺,你父母呢?那么小就把你送到寺里,他们为什么那么狠心?” 陆羽:“你、你这么小就进了戏班,你父母不、不一样狠心吗?” 秋红见说,眼圈一下红了:“我娘死得早,父亲外出行医再也没有回来,堂叔收留了我。堂婶对我很凶,名为养女,其实连下人都不如。吃的是残羹剩饭,穿的是褴褛破衣,稍不如意非打亦骂。不久瘟疫流行,堂叔不幸染病身亡。堂叔故去不久,我也病倒了。狠心的堂婶不仅不替我医治,还将我扔到大路上。刚好洪老板带着戏班打那里过,将我救起,并请郎中治好了我的病。从此,我就跟着洪老板一起闯天涯,成为戏班里的一员……” 应着秋红的诉说声,镜头中出现她回忆中的画面:幼年的秋红染上瘟疫,瘦得皮包骨,被狠心的婶母着人把她扔到路上……戏班的车队打那里过,洪老板从车上下来,见她还有口气,便将她抱到车上…… 镜头仍回到晒场的画面。 秋红:“要不是洪老板,我早病死在路上了。我俩可算得上是一根藤上的两颗苦瓜。鸿渐,我比你大两岁,往后我就是你的姐姐,你就做我的弟弟好吗?” 陆羽眼里也充满了泪花,一声“姐姐”,一头扎进秋红的怀里。 外景:陆羽随洪氏戏班在江汉一带转来转去,到处飘荡,不久来到江汉重镇绣林镇。马车穿过城墙,驶进街道,行走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戏班来到“绣林客栈”。刚刚住下,门外进来一个公差模样的年轻人,正是李岱。 李岱来到洪班主跟前,装着不识的样子一本正经地问道:“你是戏班的领班吗?” 洪老板:“正是。” 李岱:“太守李季卿李大人约你们去郡守府唱几天戏。” 洪老板:“是,一定遵命……” 李岱离开后,秋红没好气地道:“这家伙不是竟陵李湾李员外的孙子吗?才几天不见,就人模狗样连人都不认得了!” 戏班的武生韩强走过来说道:“你们知道么,这李季卿是竟陵李员外的侄子,以前在岳州一个偏僻小县做书办。后来凭借李员外的权势做了绣林太守。他一来绣林,就把李岱弄来做了管事。” 秋红:“小人得势……” 太守府后衙的戏台前,坐满了看戏的人。前排的椅子上坐着两个官员。一个皓首白须,是前来绣林巡视的襄阳庞剌史,山羊胡的是绣林太守李季卿,李岱在一旁侍候。 这晚的戏是《秋江河》,由陆羽扮船夫,秋红扮尼姑陈妙婵。陆羽扮相滑稽,加上他风趣幽默的表演,赢得台下阵阵掌声。演出结束后,李季卿当即将陆羽和秋红叫到跟前。 李季卿谓庞刺史:“这可是戏班的两个台柱子呢!” 庞刺史:“两个小师傅小小年纪就演得这么好,真是太好了。李大人,是不是应该赏赐赏赐他们点什么?” 李季卿:“对、对、对,应该赏赐、应该赏赐……” 朝李岱使眼色,李岱立即给二人各赏了十两银子。 画外音:陆羽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银子。这天晚上,他翻来覆去的久难成眠。面对银子,他不觉又想起了季季兰。当年在李家时,要是自己能挣这么多银子,他们的日子也许就不会过得那样紧巴巴。要是兰儿姐姐知道自己能挣银子,而且一下就能挣这么多,一定高兴死了。还有师傅,平日十分节俭,僧袍上总是补丁套补丁,一件袈裟不是做佛事很少见他穿。要是自己用这十两银子给他做件袈裟,他就用不着瞻前顾后了…… 陆羽想着想着,捧着那锭银子呼呼地睡去……常伯熊走了过来,看见陆羽捧着银子睡觉时梦笑的样子,感到浑身都不自在:这银子本该属于我的……便一把将银子抓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陆羽醒来时,手中的银子不见了。他翻遍了被褥床单,也没找着。这时,外面传来师兄们练功的声音,又听见秋红在叫他,只得匆匆跑了出去。 外面的空地上,秋红正和戏班的常伯熊在对练花枪。 见陆羽出来,秋红不满地道:“怎么,过阴去了?这么晚才出来?” 接着从枪架上抽出把花枪扔到陆羽手里,然后同他对练起来。一旁的常伯熊感到受到冷落,狠狠地瞪了陆羽一眼,愤然离去。 陆羽:“姐姐,我、我和你练枪,常师兄样子有些不、不高兴,你还是和、和他一起练吧!” 秋红:“他仗着洪老板是他舅舅,老觉得自己了不起,不要理他。来,我们继续练!” 这晚,演完戏,秋红来到台后,被洪老板叫住。秋红定眼一看,李岱也在。 李岱满脸堆笑地道:“哦,秋红姑娘,是这样的。刺史大人看了秋红姑娘的几场戏,喜欢上了姑娘,要收姑娘做义女,连酒席都摆好了。秋红姑娘请!” 秋红满脸无奈地望着洪老板。 洪老板:“秋红,难得刺史大人如此看重你,去吧!” 秋红卸过装:“鸿渐,陪我一起去吧。” 李岱:“刺史大人只接了你一人……” 秋红:“你不让他去我就不去了!” 李岱:“那……好吧,请……” 来到一道门前,陆羽被两个守门的士兵拦住,陆羽只得在门口等她。 秋红跟在李岱后面,连进几重门。来到一处客厅内,里面摆着一桌酒席,庞刺史和李季卿早等候在那里。见秋红进来,二人忙朝她招了招手,李岱将她安在庞刺史旁边坐下。 庞刺史给秋红挟过菜,询问开了:“不知秋红姑娘芳龄几何?” 秋红:“回大人的话,再过几日小女子就年满十五了!” 庞刺史端起酒杯:“秋红姑娘小小年纪,戏就唱得这么好,真令老夫大开眼界。老夫敬你一杯!” 秋红:“感蒙大人错爱。只是小女子不会喝酒……” 庞刺史哈哈大笑道:“谁一生下来就会喝酒?喝过几回不就会了吗?” 李季卿:“这是第一杯酒,姑娘可不能拂刺史大人的面子哟!” 秋红无奈,不得不饮下那杯酒。庞刺史又端起杯子:“秋红姑娘,老夫年过花甲,就缺个女儿。老夫想收姑娘为义女,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李季卿:“好、好、好,这可是天大的喜事,秋红姑娘,好多人想高攀还高攀不上呢,还不快快谢过庞大人!” 说着,将杯子递到秋红手上。二人不停地催促,秋红无奈,只得将第二杯酒饮了下去。随后李季卿又命人给她斟了满满的一杯。 李季卿:“既然庞大人认了干女儿,秋红姑娘怎能不敬义父一杯呢?” 秋红已经醉了,连忙推辞说:“不行,小女子……不胜酒力,已经……不能再饮了……” 李季卿:“那哪行?刺史大人给你敬酒,你怎么能不回呢?来来来……” 秋红不得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她的双颊已被酒烧得通红,就像一朵含苞欲放的水中芙蓉,显得更加美丽动人。那杯酒一下肚,秋红顿觉天旋地转,一个趔趄,庞刺史顺势将她抱在怀里。李季卿和李岱一见,连忙退了出去。 此刻,夜已渐深。门外,两个士兵仍守在那儿。陆羽等了半天,见李季卿和李岱都出来了,秋红还没出来,知道不妙,连忙跑回戏班。 戏班住在一间大统房内,洪老板心中惦记秋红,坐立不安,在厅内来回踱步。 见陆羽进来,洪老板忙问:“鸿渐,你回来了,秋红呢?” 陆羽:“师傅,秋、秋红姐姐被他们留下了……他们一定没、没安好心,快、快去救她……” 韩强:“师傅,他们请师妹去就没怀好意。不行,我这就去把师妹救出来!” 洪老板:“你这样莽撞行事只会把事情弄砸。要救也得想个万全之策……” 见二人在那里争执不休,陆羽很快冒出个主意:“师、师傅、师兄,折、折子戏《晒罗裙》里不是有鬼、鬼追贼一段吗?何不扮鬼吓、吓虎吓虎那狗官,救出秋、秋红姐姐?” 洪老板:“这倒是个办法……” 镜头回到太守府客厅内。 庞刺史抱着秋红,不觉心花怒放…… 镜头回到庞刺史看戏的画面:秋红出场的那一刻,庞刺史双眼不觉一亮……镜头随即将秋红出场的画面由远到近,最后聚焦到她的面容上,再由上到下、由下到上反复移动……随后转向庞刺史面部表情:张大嘴巴用贪婪的眼神直勾勾地望着台上……接着秋红、庞刺史面部表情相互交替…… 画外音:打见到秋红的第一眼,庞刺史就被她的美貌风姿深深地吸引住。作为风月老手,他可谓见多识广,而弄到这么漂亮、又这么年轻的姑娘他还是第一次。而身为绣林太守的李季卿,早就对这位顶头上司的嗜好了如指掌。庞刺史这次上绣林来巡视,他认为正是巴结上司的极好机会,便投其所好,以“刺史大人收义女”的名义将秋红骗来并将她灌醉…… 应着画外音,镜头再次出现太守府客厅内的画面:秋红被二人灌醉,秋红站立不稳,倒在庞刺史怀里,李季卿、李岱退出…… 内景:太守府客房卧室,床、柜、几案。 庞刺史将秋红扶进卧室,秋红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盯着秋红曲线分明的娇躯和秀美的容颜,庞刺史不觉直咽口,接着迫不及待地撕剥她的衣裙。秋红酒醉心明,连忙推拒,浑身却瘫软无力,只能暗自流泪。面对少女凝脂般的肌肤和玲珑剔透的玉体,庞刺史馋得直咽口水,用怪腔怪调肉麻地道:“姑娘,只要你遂了本官的意,往后定有你的好处……”说罢,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疾风呼啸而至,将门刮开。听见“嘭”地一声,旁边当即爆起一道烟雾。庞刺史定眼一看,不觉大吃一惊。只见烟雾中出现一个身高丈余的恶鬼,青面獠牙、满目狰狞,两旁立着两个没头的半头鬼,脖子上流着血,头垂挂在胸前。 那鬼厉声喝道:“狗官,还我命来……” 庞刺史为官多年,贪赃枉法、谋财害命,刀下不知制造了多少屈死的冤魂。见面前突然出现三个恶鬼,一声尖叫,吓得当场昏了过去…… 庞刺史醒来时,天已破晓。睁眼一看,厉鬼和秋红全都不见了,庞刺史咬着牙暗暗地道:“定是那帮戏子捣的鬼……” 李季卿和李岱闻讯进来。庞刺史气急败坏地吼道:“速派人将那帮戏子抓来,严惩不贷!” 当李岱带着赶到戏班驻地时,早已人去楼空。 外景:逶迤的山道,曲回的河川,莽莽荒原,萧条的村落……戏班沿荆襄、新市转了一圈,又回到竟陵境内。 途中,一个汉子拦住他们的去路,正是石府管家肖全。 肖全:“各位可是洪氏戏班?” 洪老板停下车,答道:“正是,不知先生有什么事?” 肖全:“再过两天就是我家老爷的六十大寿,老爷命在下上竟陵城里去请个戏班来唱几天大戏。这不,刚刚上路,就遇见各位,各位请!” 陆羽定眼一看,见是石府的管家肖全,不觉大吃一惊,忙用纱帽将脸盖住。戏班随肖全一起进村时,当年被项兴劫持到石府做“小女婿”的情形不觉又浮现在陆羽眼前…… 镜头中当即出现陆羽被项兴劫持到石府的画面:妈子们不由分说,强行将他扭进房内……接下来同郝春梅拜堂成亲……同郝春梅一起上佛光寺烧香许愿……过去的一幕幕回想起来,令陆羽记忆犹新…… 几年过去,这里一切依旧:河上的石桥还是当年的那座石桥,湾前的歪脖子树也仍是当年的那棵歪脖子树……车很快驶到石府门口,石员外早在门外迎候。 同石员外一起迎接戏班的还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后生,身穿绸衫、头戴幞头,穿戴十分讲究,看样子不像是下人。随后,肖全将戏班安顿在后面的院子里。 戏台依旧搭在晒场上。戏还没开始,台下早黑压压站满了看戏的人。 第一晚,石员外点的是《八仙拜寿》,陆羽扮演八仙中的蓝采和。当他面对台下时,发现郝春梅就坐在台下不远处,正目不转睛地望着他,怀里还抱着个三、四岁的孩子,与曾在门口迎接过戏班的那个后生坐在一起。陆羽感到有些不自在,不得不赶紧将目光避开。这样一来,反显得滑稽可爱。 石夫人指着陆羽谓石员外:“那不是陆羽那小子吗?” 石员外:“他一出场老夫就认出来了……” 演出刚一结束,石员外便让肖全将洪老板和陆羽叫来。陆羽当年是不辞而别偷偷逃走的,见到石员外,显得十分尴尬。 石员外指着陆羽谓一旁的洪老板:“此子几年前曾是敝府的小女婿呢!”说罢哈哈大笑,接着将陆羽的演技赞赏一番,命肖全取出十两银子赏给陆羽。陆羽见石员外并无别的意思,这才落下心来。 秋红见陆羽捧着银子回到住处,忙迎了上来,打趣道:“鸿渐,去见‘老丈人’了?” 众人正在取笑陆羽,常伯熊一脸不屑地走过来,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呸,抢老子的角色领赏,真不要脸!” 秋红:“常伯熊,你干什么?” 常伯熊:“不干什么,就想教训一下这个野种。什么东西,也敢同你家爷爷抢滩头!” 陆羽一下被激怒,指着常伯熊的鼻子说道:“你再说一遍!” 常伯熊:“野种、野种、野种……你能把爷怎样?” 陆羽怒不可遏,一头顶去,将常伯熊顶倒在地上。常伯熊更是恼羞成怒,爬起来朝陆羽拳脚相加,二人顿时扭做一团。秋红上来拦阻,哪里拦得住?直到洪老板和韩强过来,才将他俩扯开。 秋红见陆羽气得直淌眼泪,过来劝道:“那家伙小心眼,别跟他一般见识,啊?” 清晨,戏班的人在院子里练功,郝春梅的贴身丫鬟小雯走过来。 小雯向正在练功的陆羽施礼道:“陆师傅,我家少夫人有请!” 陆羽随小雯来到大厅,郝春梅忙迎了上来。 郝春梅嗔怪地道:“来了,也不来看看姐姐,莫不是把姐姐忘了?” 陆羽腼腆地说:“哪能呢?小弟我这不是来了吗……姐姐这几年过得好吗?” 郝春梅:“托弟弟的福……” 镜头中出现郝春梅回忆的画面:陆羽逃走后,石员外从火门山庄回来,气得摔盆砸罐,看谁都不顺眼。在众人的劝说下,总算想通了,随后便在族内挑了个远房侄子石田贵同郝春梅圆了房……夫妻俩十分恩爱,婚后不久,郝春梅便生了个虎头虎脑的胖儿子,取名盼生…… 镜头回到石府客厅。 郝春梅:“小雯,把盼生抱出来,让舅舅看看……” 小雯将小盼生抱出来。陆羽高兴地握了握盼生的小手赞道:“长、长得真可爱!姐姐,还记得当年我们上佛、佛光寺许愿、愿的事么?” 郝春梅:“怎不记得?当时姐姐许的愿是希望弟弟能留下来……” 陆羽笑道:“当时我就把、把许的愿告诉你了,愿你好人有好、好报,日后一定能找个如意郎君。这不,不仅有了如、如意郎君,还生了贵子!谁说许愿说了就不、不灵了?这不都一一如愿了吗?” 这时,外面传来秋红的叫声:“鸿渐……” “哎,我马、马上就出来……”陆羽应了一声,随后对郝春梅说:“姐姐,我们已经来、来了三天了,听师傅说又、又有人来请我们,今天就得赶、赶到竟陵去,师、师姐一定是在叫我去收、收拾东西……” 郝春梅:“才来了三天,就急着要走,真让姐姐有些舍不得……”说着,眼圈都红了。 陆羽:“姐姐,别、别难过,往后,我会抽空来、来看你的……” 内景:晌午,石府的院子内,戏班的人正在装车,石员外和洪老板说着话,突然郝春梅的丫鬟小雯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 小雯:“老爷,不好了,小公子不见了……” 石员外见说,不觉大吃一惊,谓小雯:“盼生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吗?在哪不见的?你们都去了哪里?” 小雯:“奴婢抱着小公子在院子里玩耍,小公子说要吃寿饼,奴婢将小公子放在院子里,然后就到厨房去取寿饼。等取了寿饼回来,小公子就不见了……” 石员外焦急万分:“看是不是跑到外面去了,你们快去找啊!” 合府上下一下子炸开了锅,院子、花丛、池塘、井下、里里外外闹得天翻地覆,洪老板也命戏班的人帮忙寻找。大伙里里外外搜了个遍,小盼生仿佛钻天拱地一般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石夫人暗想:难道小盼生是被摸伙子(人贩子)抱去了?随后急得直跌脚。 找不到儿子,郝春梅早哭成了泪人,石员外更是急得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指东道西忙得团团转。 正当石员外被丢孙子的事弄得焦头烂额时,肖全手里拿着一块玉锁,几个家人推推搡搡将陆羽押了过来。 石员外接过玉锁,更是泪流满面:“这玉锁可是老夫亲自上竟陵玉店请人为我的小盼生订做的护身符,他一直挂在脖子上,你们是在哪找到的?” 肖全:“在他的包里发现的。” 石员外痛心地道:“陆师傅,那年你被卖到府上来时,老朽待你不薄。你私下逃走后老朽明知你去了火门山,也没有追究,为何要对老朽的孙子下此毒手呢?说,你到底把我的孙子弄到哪去了?” 陆羽的脸涨得通红,口吃得也更加厉害:“我、我没有劫、劫持盼生,我是被冤、冤枉的……” 石员外含着泪伤心地道:“我石家好不容易才得了这么个孙子,他可是我石家的单根独苗,我们的心尖子命根子!陆师傅,你到底把他弄到哪去了?把他还给老朽好吗?无论你要多少银子老朽都给你,求求你放了他吧,老朽给你磕头了……”说罢声泪俱下地跪在地上,被肖全扯住。 肖全:“老爷使不得!给这等人下跪,哪值啊,不如将他交官!” 于是众人将陆羽推推搡搡搡押往竟陵。 众人刚刚上路,郝春梅追了出来。转眼的工夫,郝春梅已憔悴得仿佛变了个人。她泪水涟涟,可怜巴巴用近乎哀求的口吻说道:“陆师傅,你不是说为我祈福吗?为什么要绑我的儿子?你把他还给我吧!”说着,抓住陆羽的衣服乱抓乱扯大哭不止。 陆羽委屈地道:“姐姐,别、别人不相信我,连你也不、不相信我吗?” 郝春梅哭道:“我的儿子不见了,他们在你包里找到我家盼儿的玉锁,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陆羽百口莫辩,痛心地地道:“姐姐,一、一定是有人栽赃陷、陷害的,我真的没、没有绑架盼儿,你就再相、相信我一次好吗?说不定盼、盼儿被劫匪藏在什么地方,或许还、还没走远,你们应该继续寻、寻找盼儿,别在这里耽、耽误工夫了好不好?” 石员外走过来,冷冷地扫了陆羽一眼:“肖先生,你带人继续寻找盼儿,老夫要亲自押他去竟陵衙门!” 外景:两旁的竹林、树林、田野,通往城里的便道。石员外等人押着陆羽刚出湾口,迎面过来一乘官轿。 画外音:官轿内坐着的是竟陵新任太守李齐物。李齐物原本河南尹兼水陆运使,曾任怀、陕二州刺史和刑部尚书、京兆尹、太子太傅等职,为官清正廉明。由于他刚正不阿,遭到左相李林甫的妒忌而被贬官,左迁竟陵做了太守。他与火门山的邹坤是好朋友,上任后,刚刚到火门山庄拜访了邹坤,打道回府…… 官轿行到湾口,忽然一群人拦住去路。见有人拦路告状,李齐物掀开轿帘一看,只见一群家人押着个半大的孩子跪在路中间。为首的是位泪迹斑斑的花甲老人,正是石家河的石员外。 石员外一边叩头、一边哭求道:“请青天大老爷严惩凶手,救出我的孙子……” 李齐物走下轿来:“老人家,有何冤屈,快快道来!” 石员外指着身后的陆羽,愤愤地说:“就是他,绑架了老朽的孙子……” 镜头中出现府上小盼生失踪、肖全手持玉锁、押着陆羽来见石员外的画面…… 石员外手捧玉锁:“这是我孙子的护身符,是从他的包里搜出来的。他见财起心,抢了玉锁,谋害了我的孙子,请青天大老爷为老朽做主啊!” 石员外话音刚落,陆羽立即申辩道:“大人,我没、没有劫持盼生,我是冤、冤枉的,盼生被人劫持的那会我、我一直在后院,和师兄弟们在一起练功,我没、没有绑票盼生,都是他们胡、胡说八道编出来的!”说罢,委屈地哭了起来。 石员外:“胡说!难道那玉佩是飞到你的行馕里去的不成?” 陆羽反驳说:“谁、谁知道你们是从哪里弄来放、放到我包里的呢!大人,我冤、冤枉、冤枉啊……” 李齐物用审视的目光将陆羽仔细打量一番,见他不过一个十来岁的娃娃,怎么看也无法将他与劫持孩子的事联系在一起。见二人相持不下,李齐物只得道:“起轿,前往现场查勘!” 大轿停在石府门口。李齐物房前屋后察看了一阵,就地设堂审理此案。 第一个带上来的是丫鬟小雯。孩子是在她手里弄丢的,她早吓破了胆,被唤出来时眼泪汪汪浑身发抖。 速写:李齐物问话,小雯述说丢孩子的经过……镜头重复丢失孩子的画面:小雯将盼生放在院子里、进厨房取饼回来,院子空荡荡的画面……接着出现李齐物逐一审问府上佣人、妈子、杂役经过的画面…… 审问完毕后,李齐物再次来到丢孩子的院子里,一边察看一边暗自思量:厨房就在院子的旁边,小月进去取寿饼也只是眨眼的功夫。当时一个小厮在前面扫地,门口也经常有人来往,劫贼肯定不敢走大门……于是他又朝后院走去。 来到后院,李齐物心语:劫贼走后门的可能性就更小了,因为戏班就住在后面的一间空房子里。当时,戏班的人正在房间收拾东西。后门外是竹林,但一直锁着,那锁锈迹斑斑…… 见李齐物来到后院,戏班的人一起围了上来。 秋红:“大人,我了解鸿渐,他决不是这样的人,更不会干这样的事……” 韩强:“大人,丢孩子的那阵,鸿渐也和我们一起在院子里练功,不曾离开过半步,哪有的事?” 众人:“是啊,鸿渐是被冤枉的,我们愿为他作证!” 李齐物举起手中的那块玉锁:“可这是在陆羽的包里发现的,又当作何解释?” 秋红:“鸿渐不是贪财的人,更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来,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李齐物:“本官也是这么想的,但玉锁是在他的包里发现的,就算有人栽赃陷害,也得要有证据啊!” 李齐物手持玉锁,再次回到丢孩子的院子和陆羽住的地方来回走了几趟,镜头中出现李齐物思索时进行假设的画面:玉锁是挂在孩子脖子上的,后来却在陆羽的包里发现,要么是劫贼劫持了孩子,看见有人,慌不择路进戏班住的房间来藏躲,离开时忙乱中被什么将穿玉锁的线挂断掉在这里。后来有人进来,看见地上的玉锁掉在陆羽的包裹旁边,以为是从包里掉出来的,替他塞进包里……可是,府上并没有人出来说拾到玉锁塞进陆羽包里的事。那么就是另一种可能:是劫贼劫持了孩子后,小雯进厨房取了寿饼出来,发现孩子不见了,边找边唤,劫贼赶紧躲进屋里。为了转移目标,故意从孩子的脖子上扯下玉锁塞进陆羽的包里,然后趁机逃走。可是,劫贼既然没敢走前门,也没从后门出去,院墙周围也没有翻越过的痕迹,难道他带着孩子钻天入地了不成?不对,周围既然没有劫贼出逃的痕迹,那么孩子极有可能还藏在府内…… 石府院内审案现场。 李齐物正凝神思索着,洪老板带着戏班出来。 洪老板朝石员外拱手道:“出了这样的事情,在下心里也十分难过。不过石老爷当以贵体为重,千万别要愁坏了身子……有李大人在,小公子一定能够找到的。在下还得带戏班赶到城里去,就此告辞!” 李齐物:“且慢,洪老板请留步,凶手还没抓到,住在这里的所有人皆脱离不了干系,还是等案情有了眉目再走如何?” 李齐物随后谓幕僚朱放:“朱先生,速将衙众分成若干股,每个衙役带几个人在合府上下、房前屋后、花园井台、仓库阁楼仔细搜寻一遍,不得有误!” 朱放:“是!” 速写:众衙役带着石府众人分头搜寻,李齐物则不动声色,察颜观色,在人群中踱来踱去。 太阳快落山时,听得一阵嘈杂,只见搜寻的一拨人将石盼生从柴草房的草堆下抱了出来。摸摸鼻子,已断气多时。府上的人听说小公子已经找到,纷纷围了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