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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集电视连续剧《大唐茶圣陆羽》第16集》

发表于 2023-09-22 20:52:11 来源:安份守己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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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集

陆羽听说苦丁茶金贵,电影电视想下崖采摘,剧本剧大集不想遭金钱豹袭击,名集强奷h色在线观看,强奷乱码中文字幕和金钱豹一起坠落崖下。连续苏甘和清凌见陆羽跟丢,唐茶又找回来,圣陆发现摔到崖下的羽第陆羽。原来陆羽遭金钱豹袭击,电影电视一起坠崖。剧本剧大集有金钱豹垫底,名集陆羽大难不死。连续三人来到金州,唐茶城内却发生一连串血案。圣陆胡县令迫令铁捕签生死状,羽第铁捕无奈,电影电视只得以诈死应对。罪犯知道刘三没死,发来战书。刘三上山一看,挑战的人是神剪肖裁缝。二人交手,肖裁缝将刘三的手臂剪断。贼首现身,自称连串血案全是他所为,目的是报复铁捕。贼首正要杀铁捕,铁捕将胳膊往断臂上一套,斩下贼首一条胳膊,接着挑开贼首面纱,竟是胡县令。肖裁缝被轰天雷炸死,刘三在苏甘的掩护下死里逃生,胡县令却趁机逃走……

陆羽:青年书生,后成为著名茶圣。
苏甘:青年苏箫之子。
清凌:青年净土馨洁之女。
刘三:捕头
秦不由:金刀门第三代掌门。
娄亦枯:金刀门护法。









 

外景:竟陵西湖潋滟的湖波,晨雾笼罩的芦荡,以及芦荡半空中喧集的群雁。寺庙远景,随着镜头拉近,门楣上方显现出“西塔寺”三个苍劲大字。庙前的平地上,正在晨练的西塔寺方丈智积禅师,芦荡中三只张开羽翼的大雁,和羽翼下躺在襁褓中的婴儿。满脸惊异的智积禅师快步跨过去将婴儿抱起……继而婴儿变成小和尚从寺庙大门走出来。走着走着,小和尚变成背着背篓、手拄树棍跋涉在高山峡谷间的青年陆羽、壮年陆羽、老年陆羽……接着文字由小到大,推出电视剧片名:《大唐茶圣—陆羽》。

 

第十八集

 

画外音:习公公见苦妹子生得冰肌玉骨,花容月貌,如果将她选进宫去,皇上肯定喜欢……于是答应了她的请求,将杨魁就地镇法……

 

应着画外音,镜头中出现官兵镇法杨魁的画面……

 

镜头回到山间的大道上。

习公公:“姑娘,咱家受皇上之命,前来选美。眼下你未婚夫已死,不如随咱家一起进宫,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苦妹子:“感蒙公公抬爱。只是民女的未婚夫惨死在崖下,民女当去崖前祭奠,好让他早点安息,请公公恩准!”

习公公:“好,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咱家答应你!”

 

画外音:苦妹子来到崖前,那只带箭的猿猴竟然变成一棵茶树。苦妹子朝坡下的茶树祭拜一番,然后趁看守的人不注意,跳下悬崖。她的鲜血溅满崖下的茶树,从此崖下那棵茶树的叶子全变成了红色。后来,那棵茶树由一棵繁衍成一大片。人们将茶树的叶子采下来制成茶,这种茶喝第一口时味道苦涩,随后顿觉口齿留香,舒爽无比。更神奇的是这种茶能散风热,清头目,治头痛,祛热病,强奷h色在线观看,强奷乱码中文字幕消食化痰,除烦止渴。因为这棵茶树是猿猴变的,猿猴出自丁家,上面又溅满苦妹子的血,人们便按他们的姓氏给此茶取名为苦丁茶。据说苦丁茶还有养颜的功效,传说唐天宝年间,杨贵妃常常饮用此茶进行养颜,所以在这里采的茶叶其价值自然比别处的要高出许多了……

 

应着画外音,镜头中出现苦妹子祭奠猿猴的画面:祭奠之后,苦妹子跳下悬崖,茶树被鲜血染红……茶树很快繁衍成一大片……苦丁茶作为贡茶送到杨贵妃处,及杨贵妃饮用情形……

 

镜头回到崖顶。崖顶上长满浓密的参天大树。崖下半壁处,是几棵粗壮的苦丁茶树。

听采茶的汉子说苦丁茶非常金贵,陆羽也萌生了下崖采茶的念头。望着绝壁如削的悬崖,陆羽左右徘徊了一阵,打算借助一处的野藤下崖。就在这时,一阵腥风从身后袭来。陆羽定眼一看,是只金钱豹,正张着血盆大口朝他扑来。陆羽来不及躲避,被金钱豹一把抱住,金钱豹扑上来的惯性使得它和陆羽一起在原地转了个圈,双双跌下悬崖……

 

外景:莽莽荒源,逶迤山道。青松翠柏漫山遍野,奇花异草比比皆是。猿猴在树上追逐,鹿麂在坡边吃草,百鸟在林子里喧闹。不时飞出几只锦鸡、窜出两只野兔来,使人感觉如临仙景。

苏甘牵着乌犎牛和白驴,清凌骑在白驴背上。二人观赏沿途的风景,将扔在后面的陆羽忘得一干二净。直到来到一道平缓的坡前时,二人才想起陆羽。回头一看,见陆羽没有跟上来,二人一下作了忙。

清凌:“在这荒郊野岭,常有蛇虫猛兽出没,疾儿一个人落在后面,万一出事怎么办?”

苏甘:“一定又是被茶树迷住了……这儿岔道又多,别让他走岔了……”

二人只得沿路找回来。来到一道绝壁前时,天已近暮。

清凌:“这座山最高,周围很少有遮拦,要不点上一堆火,说不定疾儿能看见!”

苏甘:“还是你聪明,那就赶紧拾柴禾吧!”

苏甘正要进树林去捡枯枝,身后传来清凌的惊叫声。

清凌:“苏大哥,你快来看!”

苏甘顺着她的手朝崖下一看,不觉大吃一惊,只见悬崖下面一棵茶树的枝条上挂着一个包裹。

清凌:“那不是陆羽的吗?”

二人朝下望了一眼,只见悬崖陡峭如削,深不见底……难道陆羽在采茶时不小心……二人不敢往下想。

苏甘:“走,到崖下看看!”

二人驱赶着白驴和乌犎牛,从一旁绕到崖下,一路搜寻过来。他俩拨开山草和野藤,好不容易来到发现陆羽包裹的崖下,仍不见陆羽。

天渐渐地黑下来,清凌急得直淌眼泪。

苏甘朝崖壁仔细地察看了一阵,发现离地面约两丈多高的地方有块面积不大的托底石,心中暗想:难道疾儿从崖顶摔下来后,掉在那块托底石上了?于是道:“凌子,我到托底石上去看看,啊?”

清凌:“你可要小心啊!”

苏甘抓住野藤攀了上去。快要攀上托底石层面时,突然脚下的石头松动掉了下去。幸亏他的手抓的紧,身体一下子悬在半空中,把个清凌吓得心尖儿差点从嗓门眼里蹦出来,想叫又不敢出声,直到苏甘稳住身体,她才长长地透了口气,用哭腔喊道:“苏大哥,你可要小心啊!”

苏甘终于攀上托底石的石面,定眼一看,不觉大吃一惊。只见陆羽面朝下沉静地躺在石面上。

清凌在下面焦急地喊道:“喂,苏大哥,看见疾儿了吗?他在上面吗?你说话啊……苏大哥,上面到底有没有疾儿?”

见苏甘一声不吭,清凌已觉察到几分不妙,用哭腔问道:“疾儿到底在不在上面?你倒是说话呀……”

天很快就黑下来,只能看清陆羽躺在那里的轮廓。苏甘腿上就像绑着铅一样,忍受着巨大的悲痛,一步一步地移了过去。

当苏甘的目光落到陆羽身下时,不觉感到有些迷惘:陆羽的身下怎么会垫着一张褥子呢?用手一摸,还是热的,从体形看不是小老虎便是金钱豹。再摸摸陆羽的鼻子,还有气!

苏甘快要凝固的热血一下子又沸腾起来,高兴地道:“凌子,他在,他没死,他还活着……”

听说陆羽还活着,清凌高兴得跳了起来:“快,快想办法把他放下来!”

苏甘:“你快捡些柴禾来点上一堆篝火,有光亮我才好把他往下吊!”

 

崖下的早晨。

在百鸟的吟唱声中,陆羽终于睁开眼睛。看见一旁打盹的苏甘和清凌,他感到有些迷惘。

苏甘:“你醒了?”

清凌被苏甘的声音惊醒,高兴地道:“疾儿,知道不,你都快把人给吓死了……你还真是命大,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竟然大难不死,往后一定有后福哦!”

苏甘抱怨道:“你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呢?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我们回去怎么向崔大人交待?”

陆羽搔了搔后脑勺,想爬起来,感到一阵昏眩,再次躺了下去。连他自己也感到有些奇怪,峭壁、陡坡、山林……自己怎么会躺在这里呢?

清凌到附近的涧边拧了块湿布巾过来替他擦了把脸。经凉水一浸,陆羽舒服了许多,坐起来,伸展了一下双臂,并无大碍。当苏甘用树棍挑起一块烤熟的豹肉递到他面前时,他才感觉到腹中空虚。

陆羽接过豹肉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含混不清地问:“香喷喷的肉,哪、哪来的?是苏、苏大哥打的?”

当他回头看到那只摔死的金钱豹时,终于把昨天发生的事全想了起来……

 

慢镜头回放陆羽在崖顶被扑上来的金钱豹抱住跌下的画面:人和豹在半空中转了个圈,金钱豹在下、陆羽在上,金钱豹被当场摔死,陆羽却靠金钱豹垫底减震的缓冲力死里逃生……

 

回想昨晚发生的事,陆羽感到好不后怕。随后二人将陆羽扶上驴背,驱赶着乌犎牛,一起朝山下走去。

三个人餐风宿露经过几天的艰苦跋涉,终于来到汉中重镇金州(现安康)城外。

陆羽:“苏大哥、清凌姐,这些日子净在大山里转悠,已经好久没住店了,不如进城去好好地歇一晚上好吗?”

清凌听说进城住店,脚也不疼了,孩子似的高兴得跳了起来:“今天终于可以住店啰……”

经过一道山坡时,突然旁边传来一阵凄惨的哭声。三人定眼一看,是一块阴地,满坡密密麻麻全是坟茔。一个年轻妇人一身素妆,跪在一座新坟前失声痛哭。生老病死本是人之常情,他们也没怎么在意。

三人来到城门口,只见守城的官兵正在对出入城门的人进行盘查,看样子城里一定发生了不寻常的事。三个人见盘查得那样严,打消进城的念头。

清凌:“那边不是有家酒店吗?我肚子皮都快贴到脊梁骨了,进去吃点东西吧!”

 

内景:酒店内摆着几张桌子,桌上稀稀拉拉坐着几个吃酒的客人。三人找张空桌坐下。

小二:“各位好,用点什么?”

陆羽:“一角酒、一壶水、一壶茶;菜,管你们拿手的,呈上来就是了……你们俩觉得如何?”

清凌:“饥不择食,怎么都行,只要快些……”

小二很快将酒、水、茶、几样菜肴送上来。

苏甘趁上菜时将小二叫住:“小二哥,进城盘查得那么严,请问发生了什么事吗?”

小二:“你们不是本地人吧?嘿,最近城内发生了好几起血案,一时半会的又破不了案,所以不得不对进出城门的人一一严查,以防贼人再次进城作案。”

苏甘:“哦,是这怎么回事呀……”

陆羽:“苏大哥,我们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既然盘查得那么严,就在城外找家客栈住下,你们觉得怎样?”

清凌:“疾儿说的是。”

三人胡乱吃了些东西,就近找家客店住下来。

 

天快黑的时候,楼下又传来哭声。三人透过窗户往下一看,一个身披重孝的女子哭哭啼啼地跑进来,正是白天在山坡见到的那个跪在新坟前哭泣的妇人。

苏甘从房间出来,正好遇见一个住店的客人也出来观望。只见那个哭泣的女子从外面进来,穿过楼下的客厅,径直往后面去了。苏甘便向住店的客人打听起来:“这位客官,您在这里住的时间长,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客人:“你是刚住进来的吧?听说过‘快刀铁捕’这个名字没有?”

苏甘:“在下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未曾听说,愿闻其详!”

客人:“那我就告诉你吧,这家客店是由一姓江的老俩口开的。老俩口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名叫江月姣。女婿刘三,是金州县的一个快捕。刘三可了不得,他一是这一带有名的快捕,以三快:即腿快、刀快、破案快而享誉江湖。所谓腿快就是轻功了得,几丈高的城墙眨眼的工夫就能蹿上去。刀快是人头落地脖子上见不到一丝血。破案快是无论遇上多难多棘手的案子他最短的半个时辰、最多三、五天就能破案。加上他办起案来铁面无私,因此人们放着他的真名不叫,都叫他‘快刀铁捕’……”

苏甘:“哦,原来是这么回……既然‘快刀铁捕’这么有能耐,为什么金州县城内发生了这么多的血案,他却破不了呢?”

客人:“哈哈,你不要急嘛,听我慢慢道来……这刘三有能耐确实不假。他做了十二年的快捕,换了四任县令。四任县令都是因沾了刘三破案神勇的光而得到升迁,而刘三却仍是这百里小县的一名快捕。全县的商家百姓奉他为保护神对他顶礼膜拜,强盗贼寇则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拔掉他。然而,贼寇们处心积虑、机关算尽,却未能动得刘三一根毫毛。他在快捕的位置上一坐就是十几年,稳如泰山。不久,刘三又迎来第五任县令胡县令。新县令上任不久,贼寇们不知是要给胡县令一个下马威,还是有意要给刘三制造麻烦,疯狂作案。就在胡县令上任的第一天晚上……”

 

画外音:国库的五万两白银被盗,镇守库银的十二名兵士全部被杀。刘三仔细查看了现场,见那些被杀的兵士虽人头落地,而站着的仍直挺挺地站着,坐着的也是稳稳当当地坐着,可见刀手出刀之快其本领并不在他之下。此案未了,接着第二天晚上金州最大的一家票行“金保全钱庄”又遭劫洗,劫匪不仅抢走所有的金银,连钱庄上下不分男女老少一个不留全给杀了。到第三天晚上,金州最大的一家镖局潘得海镖局也被血洗一空……看来,劫匪不光为了打劫财物,更像是有意要向官府示威……

 

随着画外音,镜头中出现一系列画面:夜色中的国库库房外,一队巡逻的兵士手持佩刀走过来。“嗖”地一下,房顶跳下个黑衣蒙面人,手持利刃飞驰而过,八名兵士顷刻间人头落地。随后黑衣人平空而降,落在四个把守库门的兵士中间打了个旋,四个兵士也人头分家。接着黑衣人跳进库房,揭开银箱,露出白花花的银子……天亮,一个腰佩九环刀、青衣长须的大汉出现在库房前,正是“快刀铁捕”刘三。那些被杀的兵士人头落地,站着的仍直挺挺地站着,坐着的稳稳当当地坐着……

夜帘笼罩的“金保全钱庄”门前。一条黑影纵上房顶……天亮后,“快刀铁捕”刘三到现场查勘:银柜银两洗劫一空,钱庄上下不分男女老少一个不留全倒在血泊中……

早晨,潘得海镖局洞开的大门前,“快刀铁捕”带着几名快捕跨了进来,只见镖局内尸横遍地、血流成河……

 

案发现场。

面对一桩桩血案,刘三暗想:这一连串的作案应该是一人所为,而杀人的手法又与“金刀门”极为相似。自从“金刀门”打劫朝廷平叛的饷银被剿灭,第二代传人梁燕子也被镇法,打劫商旅、杀人越货被镇法后,其门剩下的都是些泛泛之辈不足一提。那么制造这一连串血案的人到底是谁呢?

刘三在那里沉思,一个衙役走过来,拱手禀道:“捕头,县令大人请您去一趟衙门!”

 

金州县衙的大堂上。新任胡县满脸忧虑地坐在公案前,两排衙役侍立两旁。

刘三进来,拱手道:“捕头刘三见过大人!”

胡县令将公案一敲:“刘捕头啊刘捕头,满城的人不都叫你‘快刀铁捕’吗?本官上任才短短的几天,金州城内就发生了这么多血案,你这捕头是怎么当的?这点案都破不了……上面下了死命令,本官限你在半月之内必须破案,这里有张生死状。要是半月之内还逮不住劫匪,提头来见!”

刘三手持生死状,灰头土脸地出来……

 

夜色中的学府。

就在刘三拿着生死状出来的这天夜里,一条黑影跳进老学究范之堂的学府。贼人先推开范之堂女儿们的闺房,将老学究五个貌若天仙的女儿一并奸杀……范之堂听见响动,从卧室出来,黒影迎面就是一刀……

 

第二天清晨,刘三来到范之堂的学府。面对那副横尸满院、血流成河的惨状,刘三更是悲愤交加,却又无可奈何……

江记客店后面的一处房内,刘三愁容满面,独自在桌前喝闷酒。旁边放着半月前签的那份生死状。他看着看着,两道剑眉顿时拧成一条黒疙瘩,一把将生死状揉揉做一团,一咬牙,将旁边的一杯毒酒“咕咕”地喝下去……

 

客店走廊前。

听罢客人的述说,苏甘感到不是滋味,同客人各自回房睡了。

约夜半时分,忽然前面院子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苏甘连忙支起身往窗外一瞅,见一条黑影“倏”地一下出了屋子。苏甘感到奇怪,悄悄地爬起来,尾随而去。

从前面那人的穿着,苏甘认出是店家的女儿江月姣。江月姣手持一把铁锹,翻坡过坎,很快来到白天苏甘三人见到的那片坟地前。半空中浮动绿茵茵的磷火。偶尔传来几声怪鸟的鸣叫,就像孤魂野鬼在呜咽哀鸣。迎面刮来一阵凉风,让人不寒而栗。江月姣在墓地里转了一圈,最后来到那座刚垒不久的新坟前,动手挖起来。人刚刚入土,为何又要将他挖出来?苏甘大惑不解,只得悄悄地伏在附近的一片刺丛内静观其变。

不一会的工夫,坟上的土被刨去,棺材就露了出来。听得“嘭”地一声,棺盖飞起老高,转眼一条黑影冲棺而出,跳到妇人跟前。二人依偎片刻,接着将棺盖坟墓一一复原,随后一起离开了那里。

苏甘心中不觉犯起了嘀咕:原来铁捕刘三是假死……他为什么要假死?难道是为了逃避责任?可这不应该是铁捕的性格啊!

苏甘还在那里疑惑,而铁捕夫妻俩却已消失在迷雾笼罩的夜色中,只得独个回来。

苏甘进房时天还没亮,陆羽睡得迷迷糊糊的,见苏甘从外面进来,含混不清地问:“苏大哥,去哪啦?”

苏甘:“内急,小解去了……”

 

内景:早晨,三人卧室。

清凌来到陆羽床边,见他还在酣睡,对准他的耳门子叫道:“嗨!天都亮啦、懒驴起床!”

陆羽猛地惊醒,一个磆碌从床上坐起来,木纳地望望苏甘,再望望清凌:“唉呀,打断我的好梦……看到好大一片茶园,我正在采茶,被你吵醒!”

清凌:“我看你是被茶迷住了……这里到处都是茶,有你采的!”

苏甘就当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白天照常和陆羽、清凌一起出去考察茶事、游山玩水,回来后高谈阔论,晚上早早上床……

 

半夜,外面三更鼓响过,院子内再次传来一声微响。苏甘摸下床来,轻轻地抽开门出去一看,只见院内的一棵树上插着一根竹叶镖,上面钉着一张纸条,写着:

逃避懦夫作为,诈死堪称好汉?

明日云雾山口,敢来作一了断?

苏甘举目四顾,漆黑的夜晚万籁俱寂,不见一个人影。不由暗忖:能用竹叶做飞镖,足见此人内功深厚非同一般。由此说明,贼人知道刘三未死,发来挑战书。看来,明天会有一场好戏看……

苏甘仍像昨晚看江月姣掘坟一样朝贼人用竹叶射进来的那张挑战信扫了一眼,回房睡了。

 

第二天早晨,三人还没起床,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三人一起聚在窗口观望。

门开处,一个小胡子的中年汉子带着一群衙役进来,说要带刘三去见县太爷。

江月姣忙迎上前去,伤心地道:“张管事,我夫君已命归黄泉,你们为何还要苦苦相逼?”

张管事:“在下也是奉命行事,夫人就不要为难在下了!”

江月姣哭道:“要是你们不相信,就去扒开他的坟,抬了他的尸首去见你们的大人……夫君,你做了一辈子的快捕,如今死了都不得安宁……”

住店的客人纷纷从房间出来,为刘三鸣不平。

客人甲:“你们好没道理,人家人都不在了,你们还要人家去见什么县太爷?”

客人乙:“是啊,这样做也太不通情理了……”

客人丙:“正如刘夫人所说,你们就去把坟掘开,抬了刘捕头的棺材去见县太爷呗!”

客人丁:“这个县太爷也真是太荒唐了……”

张管事见事不妙,带着那帮人灰溜溜地离去。

 

清晨,客店卧室内。

见苏甘迟迟没有起床,清凌道:“苏大哥你怎么啦?”

苏甘:“大约受了风寒,身体有些不适……”

陆羽:“苏大哥,不要紧吧?我去替你请郎中!”

苏甘:“一点小毛病,看把你们急的……我没事,真的没事,休息一阵子就好了,你们去吧!”

陆羽和清凌前脚一走,苏甘后脚就离开了客店。

 

云雾山山顶云遮雾绕,林深草密。

苏甘来到一处坡前,便见一个彪形大汉,约三十来岁年纪,满脸胡茬,头戴一顶红缨遮阳帽,身穿一件紧袖青衣,手持一把九环追魂刀,眼里透着一股凛然正气,正是金州县衙的快捕、人称“快刀铁捕”的刘三。刘三回头看了一眼,朝云雾山顶走去。苏甘悄悄地跟在后面,在离山顶不远处找一隐蔽处藏了起来。

云雾山山顶是一块几间房屋大小的空地,四周静悄悄的。刘三举目四顾。周围除了莽莽林海、峥嵘怪石,不见一个人影。漫山遍野凉风习习,风声鹤唳,给人一种幽暗、阴冷、沉闷、压抑的感觉。

渐渐的,刘三眼前再次浮现出发生在金州城内一桩桩血案的画面:银库前被凫首的兵士……尸横遍地的“金保全钱庄”、“潘德海镖局”、范之堂老学究的学府……

 

画外音:令刘三无法容忍的是那贼子心狠手辣,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杀了那么多人,顶风作案丧尽天良!直到现在,自己连贼人是谁、长得什么模样一无所知……想起那些死在恶贼屠刀下的人们,自己身为快捕却保护不了他们,实在是有愧于全县的父老乡亲、有愧于自己“快刀铁捕”这个名号!他孤身涉险前来会贼,正是要好好地看看恶贼是否长着三头六臂、到底何许人也……

 

云雾山山顶。

刘三手握刀柄,一边观望,一边踱步等侍。看看日已西斜,贼人却迟迟不肯现身,刘三不由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用浑厚的功力大吼了一声:“恶贼,还不出来,更待何时?”

低沉凝重的吼声当即在群峰间经久回荡,惊得雀鸟纷飞,狐兔四窜。其声未了,突然三声忽哨一起朝他的面门袭来。刘三手起刀落,已将飞到面前的忽哨拦腰斩断。忽哨是不响了,而哨尖仍朝他的面门疾飞,刘三看得亲切,只得一个后滚翻避开锋芒。听得“把”地一声,哨尖没入身后一棵千年古树粗厚的树干内。刘三定眼一看,地上原来是三片被斩断的竹叶。

就在这时,一条黑影出现在坡前,冲他叫道:“快刀刘三,果然名不虚传!”

刘三定眼一看,那人青衣青裤,面如锅底,手里拿着一把巨大的金铰剪,犹太岁临世,巨灵重生,不觉脱口而出:“神剪肖裁缝?昨晚的战书可是你下的?”

肖裁缝:“正是!”

刘三不觉一怔:“难道金州城内发生的一系列抢劫杀人案都是你所为?”

 

画外音:肖裁缝也以剪快而闻名江湖。可是,让刘三始料不及的是他只想到了快刀杀人,却没想到快剪杀人也会有同样的效果。

 

肖裁缝抖了抖手中的金铰剪,不屑地道:“非要回答吗?”

同时已将剪锋对准了刘三的喉咙。

“是!”刘三说着,同样刀出鞘横在面前作好应对的准备。

肖裁缝:“要想知道,得问我手中的金铰剪!”

话音未落,那剪犹如一条出水的蛟龙“嚓”地一声横剪过来,势若疾风,快似闪电,迅猛异常。刘三忙用刀来架,见那剪十分沉重,不得不使出“移花挪影”的轻功闪到一旁。他双足刚刚落地,那剪就像生了磁一般也随后追到,指东道西、神出鬼没剪剪不离要害。刘三见肖裁缝的金铰剪剪势凶险,挨上一剪轻则残废,重则丧命,哪敢大意?忙将刀上遮下掩左挡右拦舞得密不透风,二人在山前一斗就是上百个回合不分胜负。

突然,肖裁缝将剪锋一转,竟然攻破刘三的防线,长驱直入朝他的脖子袭来,刀在半空无法回防,刘三只得用臂护脖。听得“咔嚓”一声,金剪没剪着脖子,竟将刘三那只持刀的快手齐腕剪了下来,刘三当即跌倒在地上……

不好!躲在暗处的苏甘紧缩的心儿差点从嗓门眼里蹦出来。

就在这时,旁边林中响起一阵刺耳的狞笑声,接着一道寒光朝刘三的咽喉袭来。一旁的肖裁缝见状,忙操起金铰剪将刀架开,却见一个蒙面人手持一把鬼头刀出现在山前,他身后站着四个蒙面人,每人手中提着一个包袱。

肖裁缝:“这位兄弟,你用一万两白银买他的一只手,如今我已将他的手剪断,快拿银子来换!”

蒙面人见肖裁缝找他要银子,指着四人:“银子就在他们手中,你只管去取好了!”

肖裁缝:“还有,在我离开前,决不许伤害铁捕性命!”

肖裁缝说着朝四人走去。就在肖裁缝俯身去抓包袱的一刹那,突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将肖裁缝网住。四个蒙面人忙扑上去将肖裁缝擒住。

为首的那人走到肖裁缝跟前,用手在他脸上拍了拍,得意地道:“人说你肖裁缝精明,如今看来不过如此。实不相瞒,老子忌讳的正是刘三操刀的那只手,所以才以万两白银做钓饵,借你的金铰剪斩断他的快手。如今他的手没了,你也束手就擒,老子还怕谁来?”

蒙面人说罢哈哈大笑,笑罢,又手持鬼头刀朝刘三一步步逼过来。

 

画外音:刘三危坐于地,持刀的手掉在地上,五根指头仍紧紧地捂着刀柄。面对手持鬼头刀步步逼近的蒙面人,他毫无惧色,而是从容应对。

 

刘三:“且慢!刘某打做快捕的那天起,早把这条命抛在脑后。不过在死之前有诸多事情尚未弄明白,想问个清楚,请阁下以实相告。”

蒙面人:“你死到临头,有什么话尽管问好了。”

刘三:“你到底是谁,发生在金州城的这一连串抢劫杀人案是否是你所为?”

蒙面人:“那还用问吗?至于老子是谁,这对你来说并不重要。”

刘三:“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冒险劫银的事情可以理解。不过打劫金保全钱庄,你抢走钱庄银两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将他合府上下杀得一个不留?”

蒙面人大颜不惭、振振有词地道:“他曾拿出一万两银票支助官府悬赏过老子的人头!”

刘三:“潘得海的镖局并无金银可劫,你为什么要打劫他的镖局?”

蒙面人:“他曾协同官府捉拿过老子的属下!”

刘三:“还有范之堂老学究全家呢?”

蒙面人:“他曾替官府书写过剿寇檄文!”

刘三耐着性子又问:“刘某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雇肖裁缝来对付我?”

蒙面人:“还记得被你斩首的梁燕子吗?她既是我的师姐、又是我的心上人,却被你给杀了,我要为她报仇,我要活剐了你!”

说罢举刀朝刘三的左耳削去。

刘三听他这么一说,心中已猜出个八、九不离十。见他挥刀削来,刘三并不回避,却将那只被金铰剪剪断的半截胳膊肘儿望断手上一套,那手竟然复好如初……

 

慢镜头:刘三抓起地上的刀凌空划了个长弧,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一气哈成,速度之快匪夷所思。蒙面人想收回刀势,去拦刘三的刀,哪里还来得及?已连手带刀离开他的身体同时落地……

 

接着刘三将刀望上一挑,冲他面门袭来。蒙面人情急之下,将头望后一闪。刀尖没挑着他的面门,却将面纱挑落。刘三定眼一看,不觉大吃一惊。只见面前的蒙面人不是别人,竟是新上任的胡县令。

“胡县令?怎么会是你?”刘三吃惊之余,用刀指着胡县令的鼻尖喝道:“姓胡的,看来,你早就是金刀门的人了。你身为朝廷命官,吃的是朝廷的奉禄,却暗中加入金刀门,杀人越货,血洗金州城,欠下累累血债,今天必须同你一桩一桩地清算!”说着举刀劈来。

胡县令当即倒地来了个“懒驴打滚”。刘三快步追了上去。胡县令不等刘三的刀落下,忙伸出右脚将刘三持刀的手架住。

胡县令不解地问:“且慢……你的这只铁手是怎么回事?”

刘三哈哈大笑道:“这还得感谢你的师傅,因为发生在我刘三身上的一切,全都是你师傅金刀门第一代掌门金大苟的杰作!”

 

镜头中出现二十年前的画面:年轻时的刘三身着快捕服,跟着当时的捕头一行十余人奉命前去抓捕金大苟,将金大苟困在乡间一座破茅屋内。金大苟刚一杀出茅屋,就被埋伏在茅屋外的衙役所包围。金大苟一连砍翻几个快捕,夺路而逃。刘三腿快,很快追上金大苟,没斗上几个回合,竟被金大苟用“夺命刀”斩断双手……伤口康复后,为重返快捕队伍,亲手抓住金大苟,以雪断臂之仇,刘三请匠人给自己制了双铁手,并刻苦练刀,终于练出这身举世无双的快刀。由于他的铁手外观同真手几乎一样,竟将胡县令给骗过……

 

云雾山山顶。

胡县令见大势已去,不由冲身后的四个蒙面人喊道:“四大护法快点震天雷!”

他话音未落,却见肖裁缝将手抽出网外,抓起地上的金铰剪望空中一抛。听得“咔嚓”几声,四个护法就有三个当场被拦腰剪断,剩下的一个吓得魂不附体,转身钻进密林不见了踪影。接着肖裁缝掀掉身上的大网,打开包袱一看,里面包的哪是个什么银子?却是四包火药。另一边的刘三不知发生了什么,还在那里发愣。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旁边树丛里冲出条黑影将他按倒在地上,接着是一阵连珠炮似的巨响。刘三定眼一看,将自己按倒在地的是个陌生后生。等他们从地上爬起来时,哪还有胡县令的人影?再看一旁的肖裁缝,已被炸得血肉模糊,躺在地上直喘粗气。

 

云雾山山顶。

刘三托起肖裁缝的头唤道:“肖裁缝,你醒醒!”

许久,肖裁缝才缓过气来,艰难地道:“刘、刘捕头,对不起……肖某财迷……心窍,罪有应得……”不等说完,气绝身亡。

刘三不由叹道:“迷途知返,可惜为时已晚……”随后朝后生拱手谢道:“多谢这位兄弟的救命之恩……不知兄弟高姓大名,府居何方,缘何到此?”

救刘三的后生正是躲在树丛内的苏甘。

苏甘:“在下姓苏名甘,复州竟陵人氏。和几个兄弟前来贵地探访茶事,就住在捕头大人老泰山的客店内。在下久闻捕头大人‘快刀铁捕’的英名如雷霆灌耳。得知贼人向快捕大人挑战,在下一来担心大人的安危,同时也想弄清事情的真相,就跟上山来了……”

刘三:“没想到制造一起起血案的凶手竟是胡县令,难怪这家伙总是为难在下……可惜让他给跑了!”

苏甘:“多行不义必自毙,那贼子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捕头大人就不要自责了……捕头大人方才不是已将那贼子的手斩断了么?顺着血迹说不定可以追上他!”

刘三:“对!”

 

二人顺着血迹追了过去。

云雾山的山腰有座观音庙,血迹进入庙中后就不见了。二人满庙搜寻起来,最后找到一处偏房内,只找到一件沾满血迹的青布衫。

苏甘:“说不定胡县令已逃回到金州城去了。如果他反诬大人以下犯上并给大人安上个刺杀朝廷命官的罪名怎么办?捕头大人还当仔细!”

刘三:“邪不压正,何惧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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